成默再次环顾了一圈,“可能在你们的印象中《锡安长老会纪要》不过是上个世纪初‘反尤论’的理论基础,他是某些人为了创造出席卷欧罗巴的灭尤浪潮而杜撰的。比如说西特仂,他就要求把这本书的内容刊载入德意志的课本,让德意志产生钠淬的土壤。不止是你们,在1921年新乡的《时代》杂志就曾刊出菲利普·格拉夫(philip graves)的一系列文章,具体分析了《锡安长老会纪要》,指出其中一些片断来自1864年法国讽刺小说家乔利·莫里斯(maurice joly)创作的讽刺小说《马基雅维利与孟德斯鸠对话录》(dialogue aux enfers entre machiavel et montesquieu),而此后也有众多专家学者将其鉴定为伪作,但是并未阻止它在世界范围内的广泛传播。因为它简直可以当做一本预言书来看,它成功的预测了世界范围的革命浪潮、经济危机还有世界大战,这本书的吊诡之处就在这里,尽管现在人人都认为这本书是伪造的,可书中所描述的事情一一都被验证。不论它是不是真的由锡安长老所述,但是世界正按照书中的框架在发展。”他停顿了一下,沉声说,“在没有拿到欧宇的绝密资料之前,我就觉得《锡安长老会议纪要》不像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我当时不认为它真是什么锡安长老们的谈话记录,尤太人没必要抛出这份东西来引起警惕,所以我以为盎撒匪帮又或者教会才是编纂散播这本书的幕后黑手!”他沉声说,“但我的想法错了。”
    “欧宇的绝密资料?”阿诺德·弗拉基米尔怀疑的问,“你怎么能够拿到欧宇的绝密资料?”
    “这一点,颜复宁可以证明,在‘巴黎恐袭’中,我曾经潜入到了欧宇位于巴黎的地下总部——基克洛普斯。”
    颜复宁点头说:“是的,就是成默杀死了小丑西斯……”他微笑着偏了下头,“还有法兰西大统领。”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面色严肃了起来,“你继续说吧!”
    “我从欧宇获得的核心资料中得知,从来没有被证实存在过的‘锡安会’,也就是‘郇山隐修会’,它的确存在。如果按照层级来分的话,那么排序就是锡安会位于尤太组织的顶端,依次向下则是第二层级的‘光明会’,第三层级的‘骷髅会’,以及第四层级的‘共济会’。如果追溯起源头,‘锡安会’的根源则是公元46年左右由圣贤奥尔姆斯领导的‘炼丹修法会’,它的名字叫做——‘诺斯替会’。如果继续追索,那么诺斯替会则可以通过圣贤奥尔姆斯追索到‘撒旦教’,而在撒旦教下,除了神秘的‘锡安会’,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组织那就是……”成默低声说,“‘黑死病’……”
    尽管无法发出声音,但所有的三维投影都很生动通过面部表情表达出了震惊,他们翕动着并不存在的嘴唇,似乎在急切的向成默发出问题。
    可惜成默并不会读唇术,他没有理会那些老东西的疑问,继续平静的叙述道:“在‘诺斯替会’也就是锡安会的引领下,锡安会始终致力于与jd教和ysl教的斗争,并试图彻底清洗掉这两个教派并控制全世界。对于一个国家都被毁灭,人数又如此稀少的民族来说,这听起来实在有些荒谬,可看看《锡安长老会纪要》上所记载的,一百多年后,我们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与这本书所预言的如此契合,而我们仍然认为这一切都不过是阴谋论。”他摇了摇头,“有点可笑。但这其中最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就是别人把阴谋堂而皇之的摆在了世人面前,但绝大多数都看不穿。能够看穿的那些人,也无法改变这一切,甚至说出来还要备受讥讽。”他苦笑了一下,“确实,一般人很难想象,这是一场绵延了两千多年的斗争,从造物主诞生那一刻就开始了……”
    “这确实有些荒谬!”阿诺德·弗拉基米尔不由自主的说,见成默看向了他,他捂了下嘴,“你说吧!在你说完之前我不再开口了。”
    成默没有马上继续说话,他站在桌子前面整理了一下思绪,“太早的没有事实依据的事情我们先跳过。yt、jd和ysl这三者之间的恩恩怨怨,几乎可以说就是欧罗巴的历史。根据欧宇有据可查的资料记载,yt教用jd教儿童进行‘血祭’的仪式从五世纪就开始了,比如最著名的‘特伦特的西蒙’这桩震惊欧罗巴的惨案,整个中世纪像是‘特伦特的西蒙’这样的惨案有记录的就有上百起,因为尤太人相信如果不用jd教的人的血祭祀,就无法回到耶路撒冷。但‘血祭’只是yt和jd恩怨的一个侧面。yt和jd两者本属同源,他们之间的分歧在于yt绝不承认ysjd是弥赛亚。为了分化jd教,尤太人将他们信仰的真义包装成‘诺斯替教派’,因此jd教的异端几乎全部来自‘诺斯替教派’,就连圣奥古斯都都信仰过‘诺斯替教派’,所以从公元一世纪开始尤太人就致力于在欧罗巴大陆瓦解jd教,惨烈的斗争一直延续到今天都还未曾停歇。总之,两千年以来,yt教和jd教之间的斗争之激烈,远超我们现代人的想象。在这里我不多做讨论,特意提出来是让大家记住‘血祭’和‘诺斯替教派’这两个关键词。”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很严谨的在白色的桌子上写下了“血迹”和“诺斯替教派”这个两个词汇,飘扬着苏维埃旗帜的白色桌子立刻变成了一块圆形白板,在中间出现了这两个词汇。
    “但教会的势力相较yt教还是强大太多,他们察觉了‘诺斯替教’具有异端性质,很快就展开了对‘诺斯替教’的清剿。而这时yt教由于尤太人的人口基数实在太少,想要和jd教正面较量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于是他们化整为零,深入欧罗巴大陆的每一片土地。从八世纪中叶开始,尤太人逐步渗透进欧罗巴各国。当他们在各国立足以后,便利用手中所掌握的知识和财富,赞助学者研究和传播新的教义。事实证明宗教改革头目‘约翰·加尔文’就是一名加密尤太人。约翰·加尔文原名cohen(科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尤太可汗cahn家族的人,这个家族为了纪念约翰·加尔文的功绩,在后来改姓为cohen,在科恩家族成功掌控了jd新教的加尔文宗之后,立刻篡改了教义,声称‘放贷不违反教义’,摧毁了《圣经》中反对任何利贷的法理基础。在北欧,也就是诺斯替教派曾经深耕过的地方,加尔文宗获得长足的发展,尤太人在这里的日子好过了起来。但其他地区的尤太人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此这远远不够,尤太人需要把全欧罗巴的尤太人全部组织起来。于是科恩家族和levy(利维)家族开始想方设法,将原本散落在欧罗巴各地的曾经的锡安长老聚拢起来。1550年科恩家族、利维家族、罗斯柴尔德家族、古根海姆家族、欧本海默家族、梅耶家族在一个小地方,丹麦的克里斯钦菲尔德也就是诺斯替教派的重要基地成立了锡安长老会,几番商议他们着力在欧罗巴各地建立地区大拉比加尤太导师的体系,依靠宗教体系把所有尤太人重新组织起来,成为遍布欧罗巴的网络。这个时候他们意识到尤太人的人数还是太少,想要占据欧罗巴只凭借头脑和金钱是不行的,他们需要武力,更需要欧罗巴陷入混乱,不仅是物理上的,还包括思想上的混乱。于是启蒙主义诞生了……”
    “插一句嘴!”颜复宁说,“我认为‘启蒙主义’并不是件坏事。”
    “我也认为不是,但欧罗巴的资料不少来自教会,当然是站在教会的立场上来描叙这件事的。跳出欧罗巴人和教会的视角,我觉得在这个阶段,尤太人代表的是更先进的文明,他们的斗争的手段也更高明,只是受限于实力的差距实在太大。”
    “明白了。”颜复宁点头说,“你继续。”
    “1565年锡安长老会利用加尔文教出钱煽动何兰人反抗希班牙人的统治,并组织了尤太各族子弟潜入何兰加入了尼德兰革命军,帮助何兰在1585年脱离了希班牙统治,并成为了全世界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1685年在锡安长老会的支持下,希班牙尤太商人suasso向威廉三世预付200万古尔登,支持威廉三世带着其妻玛丽和希班牙军队入侵英格兰。威廉三世成功的入主伦敦,并建立了君主立宪制。为了回报尤太人,他允许尤太人建立了英格兰中央银行(又称之为尤太人银行),至今英格兰中央银行都有尤太人的股份。1773年尤太人在法兰西成立了共济会,第一任会长是alian bauer,bauer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分支。1789-1816年锡安长老会又赞助了多个法兰西贵族和政客,其中被罗斯柴尔德家族赞助的拿破仑脱颖而出,推翻了波旁王朝。在建立了资本主义法兰西以后,拿破仑投桃报李给予了尤太人平等,接着拿破仑横扫欧罗巴,解散了条顿骑士团,并召开了‘尤太公议会’,开始向全欧罗巴推行‘平等与自由’这两个概念,史称‘光明纪元’,但毫无疑问,对于教会来说这是‘黑暗纪元’。在这一时期政治和宗教必须分离,数不清的教士被他们推上了断头台,这其中还有法兰西皇帝路易十六。历史到这里出现了分水岭,因为尤太人引入了‘诺斯替教派’中更加先进的理念‘平等和自由’……”
    成默停顿了须臾,他在桌子前徘徊,像是教授在教室里讲课一样,将那一段历史娓娓道来。
    “但拿破仑的失败来的比想象中要快,为了将‘平等和自由’这两个概念植入人心,锡安财团让雅格夫·希夫和华宝出面赞助革命。这时教会已经式微,于是他们的目标是铲除欧罗巴贵族,将有血海深仇的欧罗巴贵族斩尽杀绝。1847 年11月,著名宣言发表,1848年由尤太-共济会和‘正义联盟’携手策划的一系列革命爆发,其主要目的就是普及‘平等和自由’的思想。然而出乎锡安长老会的意料,由于‘平等与自由’这两个概念过于深入人心,底层的尤太人开始脱离大拉比和尤太导师的体系逐渐融入欧罗巴。这种趋势愈演愈烈,以至于尤太民众不在受到锡安长老会的控制。再加上锡安长老会在欧罗巴经营了数百年,意识到欧罗巴的势力盘根错节,盎格鲁·撒克逊人、斯拉夫人和教会对他们心存警惕。这叫他们试图控制欧罗巴,继而控制全世界的理想一直难以实现,于是他们开始策划将大部分势力转移到美洲大陆。彼时的亚美丽加刚刚脱离英格兰,不仅动荡无比,相比欧罗巴就是茹毛饮血之地,除了囚犯和无以为生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去新大陆。尤太人同样也不愿意,那些底层尤太人为了留在欧罗巴,加入了欧罗巴各国的军队,尤其是大量的加入了德意志军队,局势开始有些失控。这种行为,锡安长老会视为底层尤太人对尤太民族的背叛,于是锡安长老会决心策动战争,利用仇恨和战争将欧罗巴人和尤太人驱赶到新大陆。经过几十年的经营,在新大陆他们已经成功控制了银行和金融,并通过银行控制了部分企业。因为新大陆缺乏欧罗巴贵族的传统势力,也远离教会的控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通过书籍、媒体对底层白人洗脑,将他们驯化为尤太人的打手,再通过共济会加以控制。但问题是当时欧罗巴才是世界中心,新大陆对精英和资本还是缺乏吸引力。他们迫切的需要人和钱涌入美洲,以助推新大陆的发展。于是他们策划了一个天马行空的阴谋!”成默感叹道,“不管怎么说,一战和二战都是来自罗斯柴尔德尤太联盟的超大手笔计划,这个一石多鸟的策划布局堪称有史以来最完美,最优秀的谋略。锡安会通过这两场战役,扭转了整个世界的前进方向,改变了世界的未来,是迄今为止世界史上最重大事件。”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专注的凝视着站在前方的成默。
    “他们先是提出了‘尤太复国主义运动’,并故意泄露出了《锡安长老会纪要》,鼓动各国反尤。尽管1904年《锡安长老会议纪要》已经被公众所知晓,但没有人能够阻止历史按照上面所记录的发展。当时的沙俄已经在全力在镇压尤太人了,却依然被尤太人所发动的十月革命所推翻。我们曾以为那是布尔xxx的胜利,不能否定它是,但也不全是。在苏维埃建国初期,其高层中有80%-85%的尤太人,没错,最初的苏维埃七领袖、列x、斯xx、布布洛夫和托洛茨基、索科尼科夫、齐诺维耶夫、卡门涅夫,其中只有两个恩诺思族,一个格鲁吉亚族,而另外四个全是尤太族,这其中列x的母亲也是尤太人,实际上他也应该算是尤太人。更不要说这七个人基本都师从以瑟列·赫尔普汉德,而以瑟列·赫尔普汉德被尊称为恩诺思革命的总设计师。苏维埃基本被尤太人控制的最赤果果的证据就是在叶卡捷琳堡发生的惨剧,欧罗巴历史上只发生过三起革命弑君的惨案,前面的路易十六的死也与尤太人有关,尼古拉斯二世全家被杀这一桩,更是震撼了全世界。在屠杀的当夜,身穿尤太拉比黑衣戴着面具的尤太人来到了伊帕切夫地下室完成了‘血祭’仪式,并在墙上用血写下了‘沙皇献祭,王国毁灭’,以及‘当夜,伯沙撒王被他的仆人所杀’的字句。这是尤太诗人海涅的诗句。尽管列x和斯xx都反对这么做,但没有人能阻止尤太人复仇的意志!毫无疑问,这证明了尽管尤太人只占恩诺思百分之五的人口,却扮演着苏维埃决定性的角色。与此同时,德意志尤太人还发动了十一月革命,导致了哈布斯王朝的落幕。从1848年到1918年,刚好六十年,尤太人便借助共济会和正义联盟连续扳倒了欧罗巴最强大的保守主义国家——dz教的恩诺思和x教、tz教的德意志。科隆红衣主教费利克斯·冯·哈德曼代表德意志皇帝写了亲笔信给凡帝冈,他写道:‘大东方(共济会)决心首先废除所有君主,然后摧毁tz教会……在资产阶级的废墟上,建立一个世界共和国。亚美丽加和法兰西已经深受大东方(共济会)影响,而布雪微克主义是建立世界共和国外在条件的所需工具’。但教会实在是后知后觉,此时整个欧罗巴从西面的英格兰到中间的德意志以及最东方的恩诺思,尤太人都有了极大的影响力,想要推动战争,已经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提到尼古拉斯二世和苏维埃的一些往事,幽魂们又是一种骚动。
    成默还是没有理会,继续快速的说道:“1914年英格兰和德意志的关系糟糕到了极点,爆发战争只需要一根引线。于是1914年的6月28日的斐迪南大公夫妇被刺,成为了一战的导火索。奥匈帝国的统治者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就是光明会的重要成员,他发动一场没有太大意义的战争,并成功把德意志拖下了水。具体他们是如何推动战争爆发的详细的过程我不再赘述,这些已经无关紧要。总之四年战乱,九百万人死亡,德意志成为一片废墟。锡安长老会不仅借助战争驱赶了不少欧罗巴人和尤太人前往新大陆避战,极大的推动了新大陆的发展,还通过所控制的银行大发战争横财,赚得盆满钵满。但欧罗巴贵族和教会也不是傻子,他们终于意识到了锡安会的阴谋,发现《锡安长老会议》不是伪造的。在1920年,英格兰再次出版了《锡安长老会议纪要》,这一次他们真的开始全力排尤了!但这却正中锡安长老们的下怀,他们不仅不阻止欧罗巴排尤,还通过洛克菲勒和尤太财团赞助了最大的排尤疯子——西特仂。不仅仅是支持西特仂上台,早期的钠淬组织也全部由锡安长老们建立,而且德意志钠淬高层绝大多数都和锡安长老家族有密切关系。一战的大获全胜让他们尝到了甜头,1939年他们故技重施,借助反尤和一战遗留下来的矛盾再次成功引爆了二战,这一次的成果比一战更加辉煌,锡安长老们完美的执行了《锡安长老会纪要》中记载的方案,‘保留欧罗巴的反尤环境来维持对尤太民族的控制,利用战争一石三鸟——复仇、惩罚、自我救赎’……”
    “复仇、惩罚、自我救赎,什么意思?”阿诺德·弗拉基米尔喃喃的问。
    成默沉声说:“按照《锡安长老会议纪要》说说,复仇是对教会和欧罗巴贵族的复仇,惩罚是对尤太叛徒以及底层尤太人民的惩罚,至于自我救赎,则是新灯塔亚美丽加和苏维埃……”
    在成默停下来的空档,按捺不住的阿诺德·弗拉基米尔满脸不可思议的问:“你是说不仅一战、二战,甚至连亚美丽加和苏维埃都是那个什么锡安长老会的阴谋?”
    成默看向了阿诺德·弗拉基米尔的三维投影,那闪光的眼睛甚至能透露出灵魂深处的天真的疑惑,他肃穆的说道:“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欧宇的资料里面所记载的,里面不仅有详实的论证,还有大量的原始资料,这些东西你们想要看,我可以发给你们……”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挥了下手,皱着眉头继续质疑道:“既然有绝密资料,欧罗巴人为什么不报道?这不合理!”
    成默冷笑了一声,“教会和贵族们难道有脸说他们被锡安会玩弄于鼓掌?更何况在2004年星门出台了《全球反尤太主义审查法》,该法案旨在打击全球反尤势力,让所有都不能批评尤太人,无论他们做了什么。具体的条款堪称文字狱,在网上随便就能查阅。而在那一年,欧罗巴联盟的27个国家中,有13个国家元首是尤太人,还有5个国家元首是一半尤太血统,余下9个是共济会,而整个欧罗巴的尤太人才一百多万而已。没有人敢对这项法案说‘不’,我们总在赞美德意志对罪行的忏悔多么真诚,那并不是他们真的很真诚,而是不真诚不行!”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抱住了他并不存在的脑袋,好半晌才喃喃自语般的说道:“我的天……我的天……这真是太可怕了。”
    其他幽魂们早就按捺不住围到了成默的周围,梳着西特仂同款发型的微胖中年男子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跳上了桌子,跑到阿诺德·弗拉基米尔面前点开了投射在桌子上的控制面板上的静音键,抓着成默的胳膊问道:“可我们苏维埃的资料说《锡安长老会议纪要》是抄袭的18世纪末光明会的计划扩编而成的!”
    成默点头,“这个说法也不算错,光明会本身就是次一级的尤太人组织,锡安长老会正是通过光明会来控制骷髅会和共济会的。他们想要策动反尤当然要透露点真东西出去,别人才会相信,所以《锡安长老会议纪要》确实是根据18世纪末光明会的计划扩编而成。扩编的内容就是当时在看起来相当缥缈虚无,现在却一一应验的内容。比如说:‘由于我们那些无知盲目的代理人摇旗吶喊,【自由、平等,博爱】将被带到世界各地。其所到之处,终结了当地的和平、安宁和团结,摧毁了这些非尤太国家的政权基础。这一切你们以后会明白,将帮助我们大获全胜:给予我们一个可能,将王牌握在我们的手中—摧毁那些特权阶级。换言之,消灭那些非尤太国家中的贵族阶层。这一阶层是那些国家中唯一能够抵抗我们的力量。一旦摧毁了这些非尤太国家的世袭贵族阶层,我们就能够建立由金钱为主导的,受过良好教育的新贵族阶层。这一新贵族阶层的资格将以财富和教育水平衡量,而财富和教育则掌握在我们的长老手中。我们终将消灭皇权,消灭国家,用资本统治世界!’”(《锡安长老会议纪要》1-26)
    “可你不是说苏维埃也是锡安长老们所树立起来的灯塔吗?”维塔利·拉扎列维奇·金兹堡问。
    “当然是!不过最初,尤太人宣扬康米里森,只是为了摧毁欧罗巴的贵族们,并且利用‘饥饿和贫困引起的嫉妒和憎恨,我们可以动员暴民,并借他们之手来铲除一切挡住我们道路的人。这种憎恨将被一种经济危机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强化。这种影响会使贸易停止、工业停滞。我们将通过所有的秘密手段,并借助于掌控在我们手中的黄金,创造一种普遍的经济危机。其所及之处,将自发地把欧洲所有国家的工人组成的暴民赶上街头。这些暴民将会兴奋地杀死那些他们自幼嫉妒憎恨的人,并掠夺他们的财产。自那时起,我们就引导人民从一个觉醒到另一个觉醒,因此,最终他们将转而拥戴‘锡安之血’的‘专制之君’——我们一直为统治全世界而准备的君王。目前,作为一种国际力量,我们是战无不胜的。因为一旦受到攻击,我们就会受到其它政府的支持和帮助’……”成默苦笑着说,“这都是源自《锡安长老会议纪要》里的原话,在1905年看到这些话,大部分人只会觉得神神叨叨,但在今天,看到这些话,你们不会觉得背脊发凉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锡安长老会是在两头下注?”阿诺德·弗拉基米尔问。
    “不能说是,也不能完全否认。”成默摇头,“刚开始苏维埃被建立起来还没有被确定为是祭品,但他们是倾向于此的,所以他们在亚美丽加下了重注,苏维埃只是随时可以被毁灭的备胎计划。但随着局势的发展,斯xx察觉到了这一点,展开了大清洗。这反而令锡安长老会做出了抉择,彻底牺牲苏维埃。尽管斯xx竭尽全力,但一切都已经迟了,苏维埃已经被渗透的太深,在他去世以后,尤太人卷土重来,重新控制了苏维埃,并对斯xx展开了清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们能查的到克格勃档案,就一定能查到,安德罗波夫和契尔年科的死是整个锡安集团控制的西方世界有预谋有组织有策划的成功行动……安德罗波夫死后,他们终于能把内应安插到最高的那个位置上去了,苏维埃也开始灭亡倒计时!”(尤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安德罗波夫被称为最有可能拯救苏维埃的领袖)
    幽魂们在沉默中面面相觑了片刻。
    “是!”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粒子组成的手顺利的穿过了白色的桌子,“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不只是安德罗波夫和契尔年科,还有乌斯季诺夫、楚尔、海因茨·霍夫曼和奥拉赫他们都接二连三的死的莫名其妙,并且都死亡于心衰竭……”
    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作为最接近权力中心的科学家,当然有发言权,这让原本喧闹的众人又陷入了缄默。
    成默也没有主动开口。
    隔了好一会,阿诺德·弗拉基米才悲叹道:“真绝望,原来康米里森也不过是资本们的计划……”
    一直没有出声的颜复宁开口说道:“我有些疑问。从一个惯于量化思维,又是长期推理爱好者的角度,我想说,目前不存在完美的独立的量化系统,趋近完美的系统必然存在两个逻辑对立的函数。计划性的完美犯罪也几乎不存在,都是偶然偏离计划才能实现的。有逻辑的计划,一定存在确定解,也即是说,《锡安长老会议纪要》里提及的非尤太人不知道的最终目的和计划,不管知晓与否,对于非尤太人而言,一定存在破解方案,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复杂还精密到完美的计划。”他沉声说道,“简而言之,我不否定有人会酝酿统治世界的阴谋,人类对权力意志的渴望是不能够被低估的东西。但相对全世界人口来说,尤太人的数量太少,他们只是一个小团体而已,想要对‘世界’这个尺度的事务谋划着什么,还是绵延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计划,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太可能。”
    成默淡淡的说道:“1921年谁也没有想到13个人能改变太极龙的历史走向。假使我们回望,那同样是一段不可能达成的传奇。就算我们知道历史,穿越回去,也不一定能重复那段历史!所以历史就是历史,它有巧合,也有必然。当它注定往西方流的时候,就肯定会朝西方流,但它会弯过几到弯,会改变多少次河道,会冲毁多少堤岸,谁也无法保证……”
    颜复宁愣了一下,沉默不语。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举起手揉了揉并不存在的头颅,虚拟的脸皱成了一团,“可你说这些和人类命运又有什么关系?”
    (bgm——《the internationale》歌手:reeltracks- music for your eyes 所属专辑:red glory - authentic russian anthems of victory and glory《国际歌》俄文版)
    “苏维埃倒下的时候,福山提出著名的‘历史终结论’,那就是西方zymz可能是‘人类意识形态进步的终点’与‘人类统治的最后形态’,并导致‘历史的终结’。这样的观点普遍存在于西方世界,也让锡安长老会放松了警惕,因为他们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强大的武力,最强大的金融武器,以及最广泛的媒体,他们觉得他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于是他们按照《锡安长老会议纪要》中的记载开始推动全球经济一体化,利用经济(资本)把触角伸入全球各个国家,然后对各个国家和民族进行改造,让他们思想一体化(自由主义以金钱为核心)、民族一体化(压制主体民族,实现全球民族混血),法律一体化(保证资本的利益),政治一体化(正府是尤太资本代理人)。当完成这一切,锡安长老会就能完全控制世界,尤太人将成功站在金字塔顶,作为打手的盎撒人位于第二层,盎撒人的仆从军xx、xx等位于第三层,世界工厂位于第四层,其他只能出卖资源的小国位于第五层。”成默低声说,“只不过正如颜复宁所说,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计划,尽管在《锡安长老会议纪要》多次提到太极龙,且一直致力于渗透进来,但他们并没有能获得成功。从最早的沙逊家族,到后来的苏维埃尤太人阿道夫·阿布拉莫维奇·越飞试图领导太极龙,他们都被伟人直接赶走。在现在看来我们实在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拒绝如此大的诱惑的,也许他拒绝的是精英圈子,拒绝的是不折手段向上爬的欲望。他选择了最难的一条路,这种勇气令人赞叹,也感到不可思议。我们总说历史的趋势不会变,但那些深藏着血与泪的细节,才是历史迷人且残酷的地方,在车轮之下,没有人百分之百确定它将朝那个方向滚动。但他总是坚信自己可以。”
    “他确实是一位伟大的英雄。”
    “无论给予他多么高的评价,都不过分。”
    “我还会背诵他的诗!”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站在桌子上用字正腔圆的中文朗诵,“‘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成默笑了一下,“如果说历史上有人物能够改变历史进程的,那么锡安长老会算一个,拿破仑算一个,他也算一个。因为他的强硬,苏维埃和亚美丽加尤太财团只能选择扶持另外一个组织。其实相比很多其他国家的党派,gmx算不上烂的,还相当有战斗力。但无奈伟人太神,这超乎了锡安会的预计。当然,除此之外,也不能忽略我们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民族之一,在历史滚滚浪涛中,那些不够优秀的民族不是湮灭就是沦为被奴役,只有极少数民族能够依旧站在历史潮头。”
    “这话没有错!”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骄傲的说,“这个世界是极少数优秀民族的游戏。”
    成默笑了一下,“但现在的形势不容乐观,锡安会并没有放弃渗透太极龙,之后他们取得了一定成果,安插了代理人,并通过经济、娱乐各种入侵和腐化我们这个民族。不过太极龙是在血与火历练过的组织,他们的斗争经验源自我们五千年的历史,在保持接触的情况下太极龙始终在严防死守,并展开了肃清和自我净化,这让锡安会的阴谋始终没有得逞。到了今天,他们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利用暴力彻底的摧毁太极龙……如果说他们真的心怀‘自由、平等,博爱’的信念,带领全世界发展,也未尝不可。但问题是,那只是他们借以洗脑口号,又或者某一部分人最初确实带着这样的景愿,但逐渐的,他们开始狂妄自大,改变了初衷,又或者说暴露出他们吸血鬼的本性。了持续盘剥其他民族,他们利用思想和暴力对外输出革命,试图让所有不服从他们的人们完成改造,好变成他们的养分。他们并不是真的希望这个世界变成一个‘自由、平等,博爱’的世界,他们只是想要全世界供养他们,让他们永居于金字塔的顶端。”
    会议室一片寂静,成默却提高了音量,“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自二战以来,星门在海外打了大约一百六十场战争,屠杀了九十万人,这其中绝大部分战争是依靠谎言来发动的。他们仗着手中的霸权,几十年如一日的制裁古吧、伊郎、委内瑞纳,帮助以瑟列残害巴勒斯坦、黎巴嫩、叙利亚。为了搅乱其他国家,他们出钱赞助了几乎所有的恐怖组织!并且为了控制拉美,他们纵容毒品泛滥。如果让我按照历史来陈列他们犯下的罪证,那罄竹难书……”他握紧了拳头,用激昂的音调说道,“曾经苏维埃还在的时候,星门还没有撕下那虚伪的面具,日至今日,他残忍的面目已经暴露无遗!在一百多年前,我们这些坚信康米里森的人就清楚——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但今天他们已经忘记了曾经来过的那些人!忘记了那些把他们逼入恐惧的人!而今天,我来到这里,就是因为我相信你们坚守至今,内心仍有热血!今天!我看见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已经消失在了地图上!今天!我看见尤太资本家和白匪再一次屹立于金字塔的顶端,压迫奴役我们!今天!我看到了红星之光前所未有的暗淡,在阴霾中它似乎已经无法指引我们的方向!但我们还没有失败,在东方,穿过第聂伯河,翻过乌拉尔山脉,西伯利亚平原的尽头,那里还燃烧着星星之火!那里还有14万万同志高举着火把照亮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每一寸土地!我们需要你们,亲爱的达瓦西里!不管康米里森是否只是一个梦想!那仍然是我们共同的信仰!让这星星之火烧过第聂伯河,穿过喜马拉雅山脉照亮整个世界!红星永远不会消失,让它的光辉再次照亮巴藜,照亮默斯科,华星顿,伯林,伦敦,新得里……当火焰照亮夜空之时,世界将不再需要灯塔,因为我们就是太阳。”
    成默环顾四周,挥起了手用俄语声嘶力竭的唱道:“Вctaвan,пpokлrtьem3akлenmehhыn。
    起来,地球上的受难者!
    Вecьmnppo6oчnxnpa6oв!
    起来,饥肠辘辘的苦役!
    knпnthaшpa3ymвo3myщehhыn
    这是最后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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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死一战决矣。”
    成默那五音不全却热血沸腾的歌声激活了这些百年幽灵的记忆,仿佛回到了那个激情四射又波澜壮阔的年代,在那个年代“理想”远胜于“金钱”,那些有信仰的年轻人前赴后继的与黑暗的时代做斗争,在他们的面前,是刀剑刺骨、枪炮加身,以及茫然的未来。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阿诺德·弗拉基米尔的脸上又闪烁的光流过脸颊,他率先带头唱了起来,机械的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室。
    “Вecьmnphacnльrmыpa3pyшnm
    旧社会破坏得彻底。
    Дoochoвahьr,a3atem
    新社会创造得光华。
    mыhaш,mыhoвыnmnpпoctponm,-
    莫道我们一钱不值。
    kto6ылhnчem,totctahetвcem。
    从今要普有天下。
    Эtoectьhaшпocлeдhnn
    这是我们的
    npeшaющnn6on。
    最后决死争。
    cnhtephaцnohaлom
    同英特纳雄耐尔
    Вocпprhetpoдлюдckon!
    人类方重兴!
    Эtoectьhaшпocлeдhnn
    这是我们的
    npeшaющnn6on。
    最后决死争
    cnhtephaцnohaлom
    同英特纳雄耐尔
    Вocпprhetpoдлюдckon!
    人类方重兴!”
    ……
    恩诺思时间,2024年12月22日,晚上12时。
    成默和颜复宁站在冬宫的潜水艇基地船坞,所有灯光都已经被打开,将拱形的钢筑天花照的透亮。一些穿着克格勃服装的士兵正在有条不紊的对所有的潜水艇进行检修,而另外一些则在源源不断的将物质和弹药运送到已经检修过的潜艇之上。
    “颜亦童呢?”成默问。
    “她玩游戏输的很惨,没有心情来。”
    “玩游戏?”成默说,“什么游戏?”
    “据说是所有。”
    “好吧!”成默耸了耸肩膀,看到几个士兵正抱着正方形的黑色盒子,小心翼翼的朝着中间的潜艇码头走。他注视着那些盒子说,“没想到竟还有这种意外之喜,这些老……同志竟还能激活载体。”
    “按照时间来算,还能激活五、六次而已,他们脱离了器官维护系统,在冷藏箱里保存不了多久。不过按照正常的衰老速度,也存在不了几年了。”颜复宁凝视着那些箱子说,“但不管怎么说,还是你的话太有煽动力了,这些老……同志,真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之前我都不知道他们竟还能够欺骗过系统,利用一截断掉的手就能激活载体……”
    “足够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胜算都增加了不少。”成默看向了一旁的德尔塔iv,雅典娜正向他招手,示意可以出发了,“我先出发了,在普罗维坚斯基区还有人等着我。”
    颜复宁点头,“等我准备好了,就会带着老家伙们一起直接前往千岛群岛。”
    “务必按时到达攻击位置,对目标实施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