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适应,没有最初那种快要裂开的感觉了。

    穴心被顶得酸得淌水,渐渐发慌,不上不下地蠕动起来。

    在一个地方犹豫太久不是大小姐的风格,薇薇自作主张地认为可以继续了,她的腰刚往下沉了沉,哈维就紧张地按住了她的胯部,甚至还有撤出的趋势。

    薇薇这下懂了,这不听话的奴隶根本就是想临阵脱逃!

    薇薇当然不会就此放弃,她堂堂西利埃克斯氏大小姐看上的阴茎,无论如何也要吃到。

    她努力放松自己,张开双腿,用穴口裹住茎头往里吞吃。

    就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她吞得十分艰难,他退得也并不坚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与意志,也只能堪堪维持原样,黏合的性器陷入了胶着,只有吃磨肉冠的水声泛滥。

    薇薇有些坚持不住了。

    太麻了,越是用力吞越是酥得受不了,它圆硕饱满的顶端带来的不再是不适,即使静止不动,也会顶得人失去力气,心慌难耐。

    而且,她吃着吃着,发现它怎么越吃越大,难道阴茎还会被泡大吗?毕竟……那里已经蓄满了体液,不时随着软肉的翕合滋滋作响。

    她能感到哈维有多么纠结,即使是她身上较为坚硬的胯骨,都被他不自觉地施力钳制得生疼,他紧锁着眉,汗沿着棱角分明的侧颔烫到她身上,皮肤顿时麻了一块。

    “别动了。”

    薇薇听到他低沉的警告,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好痛啊……”她用力眨了眨眼,把眼前因快感聚集的水雾挤出来,汇成一串晶莹泪花,“你先松开我。”

    胯部被钳制的力道瞬时卸了下来。薇薇趁机扭腰去吃,好在充足的花液让进食非常润滑,才能在哈维反应过来之前又吞了一丝。

    “唔……”两人都喘了一声。

    她把阴茎顶端完全地裹了进去,穴口像是塞了个刚刚煮熟的鸡蛋,彻底地饱胀起来,刚适应的穴再次感到了酸痛。

    哈维迅速压制住了她,薇薇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按在了地毯上,这下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明明哈维是犯上的架势,薇薇却感到了他的紧张与僵硬,像是大气都不敢出。

    哈维当然紧张。

    鬼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明明都按住了不听话的大小姐,结果她……她居然能够用那里动?

    那么大胆又热情,吸得他都羞耻到说不出话,只剩下那里铺天盖地的灭顶快感,被迫地感知她层层迭迭软肉的啜吸、滑腻得惊人的肉腔,还有肉壁上仿佛长出了无数的柔腻触手,在茎头“咕嗞咕嗞”的缠绕吃磨。

    ……也太会了,快要把人逼疯。

    所以,他竭尽全力,仍然狠不下心抽身,还被含到硬得生疼,才会给了薇薇可乘之机。

    还好,她的运气依然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才会幸运地把那层组织保留了下来。

    像是紧绷的弓,又像是悬在钢丝上。哈维能感觉到肉膜的弹性已经发挥到了极限,被强行顶成了圆弧的凸起,随时都有撕裂的风险。

    哈维勉强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背出了层薄汗。

    他早已没有退路,但薇薇必须要有。

    薇薇哼了一声,不满地咬他的唇。

    他不打算让薇薇难受,到达顶峰的途径有很多,不止她想要的那一个,况且她的身体又那么敏感。

    哈维含住薇薇的唇,化咬为吻,然后,如她所愿。他开始操她——用阴茎的顶冠。

    她刚因为亲吻而闭上的眼睛很快就睁大了,喉咙深处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呻吟,娇躯变得软化、火热。

    湿滑的洞口容易让茎头滑蹭上花缝,再撞击阴蒂,把肉粒碾得扁圆,但从她身体的反应来判断,她似乎喜欢这样的失误。

    哈维渐渐找到了窍门,他谨慎地扶着阴茎,拇指压住了冠状沟——那是他给自己划的底线,好让自己不要因一时忘情而弄破了什么。

    他轻柔地插入肉洞,直到她吞得碰到拇指才停下。两个指节大小的距离,刚好吃掉顶端肉冠,已经是在充分利用肉膜的延展性后,她能够容纳的极限了,多一丝都不行。

    性器间的摩擦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哈维的动作缓慢地像是在拉锯,如履薄冰地把褶皱撑平,软肉碾透。温情,又很细致,一寸寸地钉进去。

    相较于整根阴茎的骇人长度,他进入得不多,却深刻得无以复加,像是要把每一寸堆积在茎头的花肉都磨透、磨遍,让周围窄小的肉圈没有一处不感受到它的存在。

    它是个球似的印章,在里头来回旋转了几圈,印记敲满了浅处的肉壁。

    顶冠被磨得水润,暧昧的在阴户进出、厮磨,棱角剐蹭到肉壁,伞头又在花缝前后顶磨,把穴口操得透透的,喷出水来。

    薇薇当然受不住这个,大小姐没出息的身体被一点甜头弄得魂不守舍,硕长的美味,仅仅浅尝了个头,就已经蜜水决堤,爽得一抽抽的,无意识地夹紧。

    弄得哈维很想知道,如果他整根没入,她会露出怎样艳丽的姿态。

    薇薇咬着唇,脑子里一片混乱,感官麻木而敏锐,酥麻的电流涌动在全身,不漏过一丝快感。她无法多去思考些什么,只能凭借本能去迎合。

    趁着茎头顶入的时候,阴户迎了上去,被操熟的洞口红嫩湿滑,顺利接纳了肉根,她以为自己会吃得更多,却还是被握着阴茎的手挡了下来。

    那只手固执地按在那儿,即使滑得快要脱开也不肯移动。薇薇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只剩下穴口处不断流窜的电流,在每一次摩擦中带出。

    她浑浑噩噩的,无法理解:“嗯……怕我痛……?哈啊……”

    “嗯,”哈维顿了顿,“怕你下半生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