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内,盈月百合坐在正首的位置,其他六女则分坐两边,盈月百合的身上穿着雕花百合甲,雪白色的皮甲点缀几丝金色的花蕊,丰满的玉女峰挺拔高耸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从黄尚进来开始,她始终低沉着头,让瀑布般的长发遮掩着自己的脸庞,让黄尚看不到她的表情。
    而剩下几女则是表情丰富,盈月风一身淡青色的紧身裙装,衬托着性感丰腴的身姿,樱桃般的小口咬着红唇,目光中满是恶毒的诅咒的望着黄尚,就好象是一个女巫,恨不能把一个咒语下去把黄尚变成青蛙才高兴。
    盈月晴则是腮红气鼓,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样子,盈月舞不温不怒的坐在那里,恬静的象个临家的小女孩,盈月叶低着头,一脸的闷闷,就差脸上写着我很不爽,别惹我的字样,至于盈月镜则左顾右盼,实在是寻不到什么表情,直好瞪着进了门的黄尚,而最小的盈月幻却是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见到黄尚走了进来,直接跳起身。
    “我靠,你这坏蛋还有脸来,告诉你本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如果你识趣的话,乖乖的把损失给包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否则。”盈月幻站在椅子上,有点古惑野蛮女样的嚣张的道。
    本来很是沉闷的气氛被这位大小姐一闹倒是轻松了许多,黄尚笑了笑,坐在攸莜拉过的椅子上面,挥手打断盈月幻的话头的追问道:“否则什么,打算这辈子不理我吗?”黄尚说着还冲着盈月幻眨巴下眼睛。
    盈月幻把手指伸出半天,也没憋出下文来,貌似自己的威胁对对方好象都没有效果:“哼。否则我找人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坐轮椅。”盈月幻快速的说道,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还好本小姐聪明。要不然被这坏蛋难倒,岂不是很没面子。
    黄尚靠在椅子上,不在打理盈月幻,反而对着桌子地另一面的盈月百合道:“怎么百合领主,不说几句吗?我可很想听听你的想法呢?”
    安静,黄尚的话一出口。盈月幻也悻悻地坐回到椅子上,整个议会厅内再次的沉静了下来,那种压抑的空气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充斥满。黄尚依然淡笑着望着对面的人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一但搀杂了感情就变的复杂无比,但却没人能绕得过。黄尚也不例外地陷入其中。
    盈月晴咬着朱唇,对黄尚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说爱吧。却找不到爱的感觉,说不爱吧,却偏偏总会想起,以前的他很懦弱,做地事情仿佛不经过大脑,很简单却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但现在在去看他。却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样子。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那种让人心里讨厌。却又说不出来地感觉,让她感觉很不好。
    撇过头看着大姐头,仿佛睡着了一般,没人知道这位大姐心里在想什么,就连最亲近的她们也无法去琢磨,也许他们两个都是那种让人看不穿的人,很复杂地那种。
    良久,盈月百合还是抬起了头,脸上也挂着笑,不过却显得有几丝苦涩,盈月百合并没有对黄尚说什么,反而对身侧的几个姐妹道:“风妹,晴妹,你们先出去,我想和月领主单独的谈一谈。”
    “可是大姐。”盈月风站起身,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盈月百合的眼睛却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我们出去。”
    “少爷。”
    “你们也出去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黄尚轻轻的道。
    攸莜笑嫣如花地贴在黄尚地耳边道:“少爷,人家是想说,去安慰下她吧,她的心里好象有很多委屈哦,或许你能一下得到美人心也说不定。”攸莜说着带着昭月昭华两女离开了会议厅。
    阳光透过巨大地落地窗,照在雪白的桌面之上,百合项链垂在胸前,光芒四射。
    黄尚靠在大椅子上,默默的注视着长桌对面的女人,房间里很安静,甚至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的见,盈月百合也靠在椅子上,任着阳光侵蚀着她的身体,眼睛在阳光中不时的眨动,每一次都忍受不住的闭合,却又顽固的张开,好象要透过那阳光看到太阳,可惜却总也无法做到。
    吱嘎,安静被这难听的声音打破,脚步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动,却也敲动着盈月百合的心房,仿佛那脚步声就死神的催促,在把她一步步的推向深渊。
    黄尚走到盈月百合的后面,伸出手轻轻的抚摩着对方的脸庞,只是微微的让开,却没有更多的反抗,指间在她的脸上划过,顺着天鹅般的长颈一路向下,直到胸前大片的雪白,百合般的项链,发出白色的光彩,很灿烂也很凄然。
    “啪。”的一声,寂静再次的被打破,黄尚一脸无害的摇晃着手,一下跳到桌子上,对着盈月百合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有反应,好拉,别以为沉默就可以解决一切,我到这来可不是来对着你一直望到天黑。”
    盈月百合盯着黄尚,良久才道:“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你有如此大的变化,以前你可是有色心没色胆,老实的很,如今却已经放肆到动手动脚,却依然面带笑容,你不觉得你很假吗?”
    黄尚讪笑一声,趴在长桌之上,道:“怎么,很想我还象以前那样,看着你的胸,还得装做不经意,你把胸脯一挺,我就得倒退三步,好拉,我承认我以前很初哥,乡下佬,没上过台面,见到你这样的极品的女人确实有心没胆,连说话都有些磕巴,老实,那时候我确实很老实。甚至可以说有点傻,穷人活着总是那么的理想化,只有经历了,才知道自己当初多么的愚昧无知。”
    “你真的这么认为自己吗?”盈月百合悠悠的道:“其实我更喜欢那时地你。你现在的笑容太虚伪,假的让我看不清,甚至我丝毫不怀疑你下一刻会向我要赔款,甚至打更多的主意。”
    黄尚坐起身,把头探到盈月百合地脸前,啧啧的笑了笑:“喜欢那时的我。如果我依然是一个默默无名的穷小子,你会喜欢我,如果我没有如今的水月领。你会对我另眼相看,算了吧,说我的笑容太虚伪,其实你们女人地心才是最虚伪的。连自己真正喜欢什么都分不清楚,至于你说的赔款,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战败方该付出地不是吗?”
    盈月百合闭上眼睛:“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对我。”
    黄尚嘿嘿笑了笑:“不怎么样,顶多象之前那些领地一样把你这里彻底的洗劫一番,所有的人都充做奴隶,至于你,我不介意床上多个女人哦。”
    “我的身体可以给你,不过你不能动盈月领一草一木,如果你答应。我现在就是你地。如果你不答应,我宁愿把整个领地毁掉。也要让你给我陪葬。”盈月百合猛的睁开眼睛,声音不温不火的说道。
    黄尚伸出手抬起盈月百合地下巴,看着对方精致的脸庞,那样水晶般的眼睛带着一层迷雾般的朦胧让人看不清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手指一路下滑,停在对方那挺拔的乳峰之上,轻轻的按了下去,盈月百合紧闭着双眼,心跳却猛然的加速,胸口更是剧烈地起伏。
    良久,盈月百合没有等来那粗暴地撕扯,甚至连那之前的触感都没有,微微地睁开眼睛,却看着黄尚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你还真有做yin女荡娃的潜质,只是碰了你一下,反应就这么大,把衣甲脱了。”黄尚淡淡的道。
    盈月百合脸上闪过一丝的愤怒,但还是隐忍了下来,有些颤抖的站起身,眼睛复杂的望着坐在桌子上好整似暇的黄尚,双手伸到身侧,将百合铠甲的绳索解开,一袭的雪白纱衣遮掩不住娇躯的粉嫩皮肤,盈月百合伸手去解那最后的一层纱衣,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有些踟躇。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你脱光光了,我可保证不了我还能把持住自己。”黄尚的声音好象带有魔力一般,本来还有些踟躇的盈月百合却咬着朱唇,双手将纱衣的纽扣打开,两团雪白的兔子终于不受任何束缚的露了出来,阵风吹过,掀起半边纱衣,雪白的娇躯好似带有妖术一般,吸引住了黄尚所有的心神。
    “怎么,我不漂亮吗?还是我不够动人,你还迟疑什么,来狠狠的蹂躏我,让我看看你的男人本色。”盈月百合好象示威样的说道,尽管声音里带着几丝颤抖,但却没人怀疑她此时已经抛去一切的心。
    黄尚跳下桌子,拦腰将其抱起,盈月百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男人的粗暴侵入:“别弄的好象去慷慨就义一般,就你现在一副想死的样子,我想蹂躏你都没兴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别和我说没事,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哀默大于心死,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随便的送人,可不象平时的你啊!”盈月百合淡笑一声:“你帮不了我,又何必问我,占有我,然后离开这里,如果我现在确实让你很倒味道,那就等你想要了,来找我,随时都可以。”
    “你把自己当妓女了,随便都可以,丫的,最见不得你这样的女人,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是吧。”黄尚直接将其推倒在桌子上,将那皮甲裙脱去,拨去白色底裤,看着露出两半雪白浑圆的臀,啪的一下就打了下去。“啪,啪。”的响声连续不断的响起,以前用一次好使一次的招数居然失灵了,这女人居然一声都不出,任由他在自己的雪臀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手印,黄尚打的累了,坐在椅子上:“我靠,你自虐啊!这样打你都没反应,你不会以为你这样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吧,我想你那几个姐妹会很乐意看我怎么当面教训她们的大姐的,或许到外面的广场。我想会有更多地人围观,反正我不怕丢人,只是某些人啊!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喽。”
    “你。”盈月百合回过头,看着黄尚。良久骂出一句:“你混蛋。”之后趴在桌子上,用头发把头埋住。
    黄尚站起身,靠了过去,一把将盈月百合揽到怀里,将那瀑布般的长发顺到耳后,看着盈月百合脸颊上的泪水。用手擦干:“怎么还哭鼻子,很委屈是不是,如果你不说的话。我还有更多地办法让你说。”
    “你想让我说什么,难道跟你说我家里快要破产了,我爸爸逼我嫁给一个二世祖,来挽救我家里的产业。与其便宜了他,还不如把第一次给了你,至少曾经的你还不那么的讨厌。不过你现在和他没有什么区别,一样都是个欺负女人的混蛋,色狼。”盈月百合捶打着黄尚的胸,她今天已经做了太多地荒唐事,羞涩对她来说已经那么没有的约束力,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一个yin娃荡女而已,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黄尚没有说话。让对方发泄地够了。这才按住对方的小拳头,道:“多大点事。就把你逼成这样,这盈月领算是你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吧,所以你宁愿便宜了我这混蛋,也不想我损坏这里,如果真的把这毁了,你是准备自杀还是。”
    “自杀,我自杀了我爸妈怎么办,他们根本就没过过苦日子,我除了嫁过去给人当发泄工具外,还有别地选择吗?真要是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哎,算我倒霉,虽然你给人当泄欲工具不关我什么事,但谁让我把你看光光,不光看光光,还摸光光,做坏人也得有道德,上妓女还得给钱不是,把衣服穿上,把你家里的事具体的说一说。”黄尚拍着额头,哎,做好人不容易,做个坏人更不容易啊!
    “少爷,听叶小姐所说,我觉得这件事并非不能救,叶家虽然不是豪门大户,不过那家企业也经营了近百年,也算是个老牌子,这一次不过是被人骗了,加上处理不当,导致资金链断裂,进而出了之后地一系列变故,只要充入足够的资金,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叶小姐如果你当时以游戏内的产业做抵押,抵押出的钱完全可以使贵家族的企业起死回生,怎么可能到眼下这个地步。”攸莜快速的分析了一下叶馨荷所说的情况,快速地做出了分析。
    “呵呵,如果那么简单就好了,我爸吧在企业内部地亲信高层背叛,把不多的资金全都卷跑,加上有心人地阻拦布置,银行根本就不给予贷款,至于变卖游戏里的产业我也想过,但这处盈月领却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其他六个姐妹的家里也有所出,我不过占个大头而已,而且就算变卖了这里的产业,一时间也无法解决问题,对方根本就志在必得,如果保存这唯一的产业,或许家里还能有一条退路。”叶馨荷苦笑道。
    “以你的估计,救你家的企业需要多少钱。”黄尚插口的问道。
    “十几亿,甚至几十亿都有可能,企业目前的情况已经糜烂到无可附加的地步,光是各种债务的的单子就和雪花一样,我爸也是被逼的不行,才不得不同意与欧阳家的亲事,希望能换对方的支持。”
    “我想,这件事八成就是那个欧阳家做的,为的不光光是叶小姐,怕更多的是叶家的企业,你们叶家的几样新技术一但研究成功,那绝对是暴利。”攸莜悻悻的道。
    “攸莜,我们目前能拿出多少。”黄尚皱着眉头道。
    “少爷,你可要想好,虽然那几项技术是暴利,不过那是在研究成功之后,如果研究失败,那么就一文不值,而且叶小姐也不是少爷你的女人,花这么大的价钱帮助人,少爷你不会变的这么善良了吧,而且舞儿小姐那,少爷认为该怎么解释。”
    “我的事什么时候用她管了,钱不都在你手里握着,能拿出多少。”黄尚虎着张脸,问道。
    “现实里目前有大概32亿的信用点,不过这些日子抢来的财物昭月还没统计出来,所以还不知道,不过可以预测到,至少也能有个10几亿出来。”攸莜在一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