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咯咯—咯咯哒!!”
    “咯咯、咯咯哒!”
    “别叫!别叫!”
    鸡舍里,正精神的白羽公鸡对着朝日展翅,刚开嗓子没多久,就被一个高瘦的蒙面男人抓了去,他一只手提着公鸡,一只手拔出腰间小刀,架在鸡脖子上,低声威胁道:“别叫,不然就宰了你!“
    公鸡嘴开开合合,眼神中尽是茫然。
    “咯咯哒、咯咯哒!”它瞄准了男人的手指头,一个回首,一口咬了上去:
    “啊!!!!”
    男人发出比鸡叫更惨烈的喊声,下一秒,他右上方的窗口处就探出一个脑袋,一双眼中好像有火焰喷出。
    “吵什么吵!”
    “不知道本公主要睡觉吗?!”
    男人捂着肿胀流血的手指,欲哭无泪,只能低头哈腰道歉:“求公主原谅!求公主原谅…”
    “再吵就把你关鸡笼里,别回去了!”戚云娘猛得关上窗户,连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
    “咯咯咯咯咯…”
    白羽鸡迈着轻盈的步伐在男子眼前晃悠,发出类似嘲笑一般的声响。
    “靠!”男子低声怒骂,不服气道:“什么意思,凭什么那女人一来就可以当贴身仆人,我跟了公主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沦落到被一只鸡嘲笑,气死我了!”
    他越想越生气,对着鸡就要一脚踢上去,谁知这家伙就像有灵性一样,不仅预判了他的行动,而且飞身抓了一把泥,全撒到了男子身上。
    “啊…啊—”
    “气死我了!!!”
    房屋内,
    戚云娘听见那人又在鬼哭狼号,气得她还想发作。
    “诶,公主,别分心~”
    蹲伏在她身下的女子好心拉住了她,双手一刻不停地运动着。
    “嗯~”戚云娘哼唧了声,后靠在窗户上,闭目享受她的服侍。
    “啊,就这样,再快些~嗯…啊…嘴巴,嘴巴贴上来~”
    “啊~对…”
    调皮的舌尖绕着红胀的龟头来回舔弄,顶端的小眼里不断有晶莹冒出,被她全数扫入嘴中,舌尖抵着小眼,一下下地试探、攻击。
    纵情了一夜,肉棒一早便立得和柱子一样。要不是单小雨坚定拒绝她行房的要求,不然那会变成现在这个画面。
    一想到她的美穴反复开合吞吐自己的精水,戚云娘就更加心痒。
    她单手捧着单小雨的脸,让她把肉棒多含深几分。
    “这样倒也舒服…嗯~”
    单小雨艰难吞吐这过于优越的尺寸,下颚已经开到了最大程度,龟头次次都能顶到嗓眼后,好在她已经学会了技巧,没狼狈地干呕出来。
    刚插入时舌头会抵着龟头,不让它前进,等到中段,舌面压在肉棒下面,两侧脸颊肉向内收拢,将肉棒吸在一个狭小湿热的环境中,最后龟头冲向深处,将快感一路延伸向后。戚云娘到粗长,全部吃下去是不可能的,因此从中段开始,单小雨的手就要来回撸动肉棒,用手部动作弥补这部分缺失的快感。
    看似简单的过程可苦了单小雨,一边要控制牙关,不能咬到肉棒,一边要把握好节奏,达到最大的舒适度,一边又要全神贯注,免得肉棒进入地过于深,伤了喉道。
    在她努力的服侍下,肉棒开始胀大,顶部的小眼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整个肉棒都在小幅度颤抖。
    “啊..啊…小雨,好会舔…嗯~”
    “要射了…嗯…啊..啊啊啊啊~”
    “啊~!”
    戚云娘仰头长吟,肉棒抵着嗓眼,喷射出黏腻液体,一股一股往嘴里灌。
    “唔…”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刺激两人的耳膜,戚云娘射得愈发凶猛。
    单小雨缓慢吐出湿漉漉的肉棒,满嘴的乳白液体从嘴角溢出,嘀嘀嗒嗒落在乳上。一张粉唇像被咬肿了一样,红得可怜、脆弱。
    戚云娘继续撸动半硬的肉棒,肉棒调皮地在单小雨脸上拍了好几下,她带着倔强与嗔怪的眼神扫向戚云娘,看得戚云娘呼吸急促,对着她的脸又是几发浓精。
    “嗯~”被颜射的单小雨只能被动地承受她的精水,跪坐的地方早已积了一滩水液。或许是昨晚的精液,或许是新分泌的淫液,分不清了。
    心满意足的戚云娘一把捞起单小雨,将她抱在怀里亲吻。
    “要不是着急赶路,我与你最少也要做上叁天叁夜…”
    她伸手摸到单小雨穴口,两指随意摆弄几下,就粘满了淫液。戚云娘坏心地展示给她看:“这么湿~确定不要我在操操吗?”
    单小雨真的思考了一下,难耐推拒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洗漱,留着下次吧…”
    “哈哈哈”戚云娘笑得迷人,双肩一耸一耸的。“可留不到下次。”
    “下次自然有下次的淫液出来~”她贴住单小雨左颈处,在那边吸出一个十分显眼的红痕。
    “讨厌…”单小雨极力掩盖自己的失态,承受了这女人一夜的欢爱,虽说已经尽力,但总感觉还有不满足的地方…像食髓知味一般,一触碰到她就产生歪心思。
    两人腻歪着收拾了好久,戚云娘吩咐定制的衣服还没好,单小雨只能穿着最开始的白衣服,打扮也同中原人一样。
    戚云娘依旧是性感的红纱裙和满当当的黄金首饰,她五官深邃,浓艳妆容不光不老气,反而让她更加漂亮迷人。一夜的欢爱真的教会了她许多,这个人气场都变了,比之前更加成熟霸气,真真像一只玫瑰丛里的红毛狮子。
    她比单小雨要高出不少,单小雨跟在她后头,眼神不自觉地往她背影上贴。
    以前去过西域,见到的人大多都以棕发、深黄发为主,红发少得可怜,她就没见到过满头红发的人儿,如今算是开眼界了。
    “公主,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问吧。”她回道。
    单小雨沉思了会儿,开口道:“据我所知,西域火神部首领已经七十岁高龄,膝下并无儿女。听到公主说自己是叁荷部的,这叁荷部可是西域另一个部落?我之前从未听闻过。“
    戚云娘脚步一顿,
    “火神部…呵,那已经是很早很早的事情了。”
    她语气不对,单小雨敏锐察觉到异常,接道:“看公主容貌绝非一般西域女子,我对西域的印象也停在几年前,若是有冒犯公主的地方,请公主宽恕。”
    “你这左一个公主右一个公主的,比那些跟了我几年的仆人说得还顺口。”戚云娘调笑着拦上她的肩头,道:“私下里别这么叫我,怪生分的。”
    “叫我云娘,或者阿丽娅,都可以。”
    单小雨喜欢她怀里若有若无的玫瑰香,闻着闻着,脑子就乱了。
    “阿丽娅,好好听的名字。不过我嘴快,有时候念着念着,就会变成:啊咦呀~,若是有急事喊你,光听我在这啊呀啊呀了,啊呀个什么也不清楚,被人以为我是个傻子。这么看来还是叫你云娘好,免得引起误会。”
    “况且到了西域,别人都叫你阿丽娅,或者公主,就我一个叫你云娘的,你听见了,立马就知道是我在叫你。”
    戚云娘安静听着她的碎碎念,表情甜的能挤出蜜来。
    “那我唤你小雨,你唤我云娘,名字配着说。”
    楼道里都是两人清脆动听的笑声,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楼梯上,毕恭毕敬地迎接两人。
    下面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戚云娘为单小雨挡下大部分视线,率先开口,气势十足:“人都齐了?图雅,点过了吗?”
    被她叫做图雅的是一直跟在她旁边的蒙面女人,现在她已摘下的围巾,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
    “回公主,都齐了,随时可以出发。”
    她声音同她的面容一样像是在黄沙里滚过,粗砺、低沉。与戚云娘大不相同的深褐色皮肤、没有多少光彩的咖色眼眸,以及一条长到恐怖的刀疤,从她的右眉骨处贯穿而下,一路连到了唇上,厚实的双唇因为刀疤变得有些不协调,仔细看还能瞧见有起皮,因当是太过干涩的原因。
    单小雨不可避免地撞入她眼中,那本就深沉的眼神忽然一下变得冰冷!
    单小雨潜意识里探到危险,但身体没给她反应的条件。
    砰!
    “呃!”
    单小雨被她蛮横掐住脖颈,撞在楼梯栏杆上。带有花纹的实木栏杆与她脊柱亲密接触,疼得差点没晕过去。
    比戚云娘更加不留情的力道,单小雨像只被拎起来的小雏鸟,垂死挣扎。
    “松开!”戚云娘横眉倒竖,一把拉开女人,骂道:“你疯了,我的人你也敢动!”
    图雅闭口不语,她只是同秃鹫看到猎物一般看着单小雨,看着她逃避自己的视线。
    戚云娘担心极了,她把单小雨护在怀里,关切道:“弄伤你了吗?哪疼?”
    单小雨本想忍着说自己不疼,但是余光瞥见戚云娘身后的人,那种眼神让她不爽利,自然也没必要去袒护她。
    她有些可怜道:“背疼…脖子也疼…”
    “帮你看看。”戚云娘不好检查背,只能看她的脖子。她都不舍得留下红痕的纤细脖颈上赫然留了五条鲜红的指印,气得她转身大骂:“出去!”
    “来人,去抽她十鞭!不抽完不走!”
    众人无一个反驳,对于他们来说,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女人被带着出去,离开时的表情毫无悔意,甚至有些奇怪的笑意,看得单小雨感觉心慌。
    难道她之前见过自己?
    单小雨止不住想。
    “公主,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把马匹准备好,先让大家上马。”
    “哦,知道了。”戚云娘不咸不淡回答。
    她一门心思在单小雨身上,这种状态令她的手下有些尴尬。
    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成为大家的眼中钉和肉中刺了。
    单小雨浅笑着松下她的手,说道:“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戚云娘不开心地走在前面,外头的鞭子抽打声听得人汗毛倒竖。
    “她本是我的一个手下败将,看她武功不错就收了她,确实没少为我出力。但是她今日确实过分,一言不合就动手,眼中哪还有我!”
    “手下败将?那她脸上的疤…”
    “对,是我砍的。”戚云娘云淡风轻道:“如果当时她没认输,自己刀下的人命就要再加一条了。”
    单小雨光是听文字就能想到那是一副多么惨烈的场景。
    能把这种凶神恶煞的女人打得求饶,戚云娘的实力恐怖如斯。
    可惜自己不能与她比划一下了…
    “公主,您的马。”仆从牵来一只俊俏的大白马,毛皮油光水滑,两个大眼睛像是宝石一样闪耀,鬃毛打着卷垂落在脸边,像一个美人一样。
    戚云娘爱抚它的脑袋,温柔道:“幸苦你了,玉珠。”
    “跟着走了这么久,很想回草原上奔腾了吧?“
    “呼哧—”白马肯定似得点头,大脑袋往戚云娘怀里凑。
    “这一路上公主都没骑它,让它生了脾气,今早才肯吃粮,可苦了我们了。”牵马过来的仆人笑道。
    戚云娘一手攥着红棕缰绳,大步一跨,稳当当落在马鞍上。黄金刀悬挂在旁边,骑上玉珠的戚云娘才是真正的西域公主、黄金北刀。红衣白马,说她是神话中走出的人儿都不过分。
    她坐在马上,对着单小雨伸出手,俯视的视线不但没有一丝上位者的蔑视,反倒让单小雨觉得格外亲切。
    世界上好像真的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已。无论是前面走了多少错路,浪费了多少时间,她永远在那里,用最好的状态,最好的方式说出:
    “来吧,我带你走。”
    —————
    真正意义上的西域篇开始啦(敲锣打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