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岸房间在二楼,走上旋木梯时,外头打了个闪电。

    可希缩在他怀里,喃喃了句:“还在下雨......”

    程岸看了她一眼,抱紧她继续往前走路,温声道:“再大的雨,也有停的时候。”

    可希揽紧他脖子,“嗯”了声。

    进房,她被放在他床上,她和他相对坐着,程岸比她高出不少,可希要微微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

    她额前发丝凌乱,垂下的长发遮掩住了她肩下的桃色,却遮不住她眼里的繁星灿辰,光是她眼里的眷恋,就足以令他心醉。

    程岸伸手抚上她长发,开口一句一句问她问题。

    “房里温度适宜吗?”

    “......适宜。”

    “床舒服吗?”

    “.......舒服。”

    “你喜欢我吗?”

    “……喜欢。”

    程岸静下,幽深的眸子闪着亮光,许久,他才哑着声音再道:“再说一次?”

    可希面上发烫,心道原来告白并不如她想象轻松,可时至今日,她已非常确定自己的心意,咬咬牙,咽了咽口水,可希鼓起勇气重复道:“喜欢,李可希喜欢程岸。”

    因为喜欢,才愿意把过去摊开在你面前,把现在交到你手里,把未来与你连在一起。

    “我喜欢你。”

    每个字都用心发音,每个音都扬着情意。

    程岸怔了又怔。

    心脏就这样,因她停止跳动,又因她焕发生机。

    他情不自禁又吻她,全身细胞仿佛都在叫嚣,要拥有她,彻彻底底地,拥有她。

    热爱,欢愉,缱绻,疼惜,承诺,温暖……这个吻蕴含太多,吻得太用力,也太深情,可希努力回应,努力反馈。

    程岸却不需要她做太多,他仍旧是主动的一方,牵引她唇舌带她享受缠绵的快乐,互相喜欢的亲吻是不会累的。

    不知不觉,程岸已经把自己的外裤脱下,只剩内裤,鼓鼓的一包近在可希眼前。

    其实可希几次都不敢直视他那处,现在轻轻一瞥,才发现他那里体积庞大,令人脸红心跳。在程岸脱内裤时,她已紧张得背后冒汗。

    其实她多少,仍然是有些害怕的,发生过的事始终存在于记忆里,又岂是轻易能抹灭的。

    所以当她真正面对程岸的器物,潜藏在她内心被她努力压抑着的恐惧还是被唤醒了。

    在上辈子,为了给她们这些女学生开苞,一开始那些人会给她们用夸张的假阳具,粗暴地刺伤她们下体。那些假阳具设计得反常人,大得可怕,好几次可希都被折磨得昏厥,至今她都隐隐记得那种刺身穿心的疼痛。

    而眼前,程岸这根……竟比那些假阳具还壮观……巨硕的龟头,嫣红的肉棒,涨着青筋,昂扬挺立,不可一世。

    痛苦的记忆如同海浪朝她扑来,快把她淹没。

    不行……她不行,她不能……可希不由自主在颤抖,寒颤侵略她全身,她不敢看不敢望,身子往后仰不停摇头。

    见她痛苦的神情,程岸眼里闪过恐慌,他比她还害怕。

    没有其他事,比她抗拒排斥他,更令他心碎。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放手了啊,他已经没办法再放开她了。

    他唯有祈求,诚恳地祈求她不要怕他。

    “可希……”他轻轻叫她,“不要怕,求求你……不要怕我……”

    但可希真的被吓到了,眼里全是惊慌失措的拒绝,她抓住了床褥,往自己身上胡乱盖,她只敢看着他的眼睛,不敢望向其他处,她一个劲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怕你……我、我……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的,”程岸慢慢靠近她,心疼地道,“你只是害怕那些噩梦,可那些都过去了。”

    可希眼里氤氲着雾气,她停下后退的身子,静静听他讲。

    “那些噩梦让你害怕做,但本身,性没错,相拥是不可怕的。做爱,跟爱的人做,是会快乐的。可希,我想和你做,我想带给你快乐,可以相信我吗?”

    程岸朝她伸手。

    爱与痛之间,有了爱,便可以战胜痛。

    可希相信他,她伸手,搭在了他手掌心。

    程岸笑着牵住,拉她进怀里,亲了亲她脸颊,叫她摸摸他的肉棒。

    “来,你摸摸他,你摸摸他就知道,他和我一样,都很喜欢,很喜欢你。”他低醇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痒痒的。

    可希颤着手闭着眼睛摸了一下,那根巨棒就像有生命力一样,虽模样狰狞,鲜活温暖。

    “你可以打他,”程岸柔下语气逗她,指了指自己的肉棒,“如果他不乖的话,教训他。”

    可希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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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工作有一丢丢心烦气躁,晚上没什么状态,明晚再更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