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楚然站在窗边,透过微开的缝隙看向屋里。

    纪柠这会儿正抱着他们的“宝宝”坐在床边喂奶,静谧温馨的场景就在眼前,虽然很真实,但过分的美好让盛楚然觉得像在做梦。

    五个各有千秋的男人齐聚在此,尤其还有邢夜在,然而拿到夫君这个身份的却是他,这让盛楚然不得不多想。

    也许在纪柠心里,他是有特殊地位的。

    所以当宋巍阳提出让他先的时候盛楚然答应了。

    反正在这里纪柠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且连孩子都有了,谦让个顺序无伤大雅。

    在外面看了一会儿,里面的纪柠正巧把孩子也哄睡了正往摇篮里放,盛楚然推门走进去,轻手轻脚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

    纪柠回过头看到是他,眉眼生动地像花朵绽放一样笑开,搂着他脖颈甜甜唤道:“夫君!”

    盛楚然被这一声唤得心里满到快要溢出来,紧紧搂着纪柠,亲在她发间,又勾头寻到她的唇肆意掠夺。

    他的吻来势汹汹,把纪柠亲到站都站不稳。

    她叁天没见到夫君甚是想念,既然站不稳,干脆整个人都赖到他身上,双峰贴在他胸膛上,随着磨蹭渐渐起了反应。

    纪柠这些天虽然快乐,但心里也隐隐不安。不过在见到丰神如玉的盛楚然,看到令她日思夜想的面庞和身子后,不论什么复杂的情绪都一概融化。

    她靠在盛楚然身上后,他也不含糊,手挪到下面大力揉捏她的臀肉,让她几乎立刻就动了情,心里噗通乱跳。

    “离开叁天,想过我不曾?”盛楚然与她额头相抵,温润的嗓音低低说着话,沙哑动听。

    “想的。”纪柠蹭蹭他的鼻尖,“每天都想……”

    盛楚然的手顺着股沟滑到下面,隔着衣袍揉了揉她的阴处。

    虽然隔着那么多层,但还是让纪柠脸红心跳,下面已经水流成河。

    他又笑着问她:“哪里想夫君?说来听听,说的好有奖励。”

    他说完,软舌若即若离地从她唇上一舔而过,暗示意味十足。

    纪柠被他撩拨得当即就泄出一股水,穴里酸软难耐,脑子里不禁回想起那柔软又灵活的舌头舔在她穴口的销魂滋味。

    她大着胆子主动捉住盛楚然的手腕,牵着他按在她胸脯上:“这儿想……”又牵着他摁在她腿间,“这儿也想……”

    盛楚然本来就容易硬,这下被纪柠明示想过跟他做,下身顿时暴涨火烧,弯腰轻轻松松把人横抱起来压在床上,叁两下剥掉衣裳,锁着她一双手不能动,直攻她最难耐的敏感处。

    纪柠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夫君人前一副君子世无双的模样,床上却像个没吃过肉的恶狼,偏爱说那羞死人的下流话,又爱换着花样玩弄她的身子。

    放下床帐后,盛楚然抱着她趴在床上,用他的腰带缠着她的手捆在床头木栏上,然后压低她的上身,让她尽数抬起下身朝他撅着。

    他就这么半跪在她身后,舔吸她的屁股,又从后面舔她的穴,甚至为了舔前面,他整个面庞都贴近了她的下身。

    纪柠屈辱极了,又喜欢得要命,抖着腿不停留着水,又被盛楚然嘬到嘴里。

    他也是极高兴的,一边舔她的汁,还一边满足地叹息,声音惑人得紧。

    甚至纪柠要泄身时他也一点不避让,舌头仍抵在她软肉上陪着她打颤。

    还没开始正戏,她就已经因为太过兴奋累到全身发软,跪都跪不稳。

    这时盛楚然才满足,解开纪柠手腕的绑带,抱着她的身子压在身下,腿对折迭起来抱在怀里,一边亲她一边顶腰插进她身体深处。

    被肖想多日的嫩肉包裹的感觉令人舒服得发狂。

    盛楚然搅了满棒的汁水,正抽出一点想一贯到底,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再睁眼,他就穿戴整齐地回到了他的小木屋。

    盛楚然:?

    意思通过交合唤醒柠柠就只是无情插入就行?多的一点时间都不给?连让他做完一整场都不行?

    那他到底为什么要把倒数第二次的机会让给宋巍阳啊?

    盛楚然感觉他快要被这个系统气出心肌梗塞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