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厌舒舔,纪柠动都不敢动,拽着床单张开腿,像躺在手术台上打了全麻的患者。

    不知道他嘴里含的是什么水,凉意沁人,意外地让私处从未有过的舒服,是与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而且等温度升起来后,他又重新含一口水,始终保持嘴里凉凉的。

    他的舌头软得不像是他的性格会有的,嘴唇含着蜜豆舔吸的时候像一道软韧的吸盘。

    纪柠私处被那水弄得凉凉的,然而身体却热得不行。

    秦厌舒其人看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高冷机器人,嘴巴却出乎意料地会舔。

    舌头舔舐混着唇吸,还左右划大圈摩擦纪柠的阴部。

    她被他舔得淫水横流,抵抗没多久就在又哭又喘时哆嗦着高潮了。

    然而还没等她歇顺气,秦厌舒又换了一杯水,含进嘴里,又叼住了她下面的嫩肉。

    这次换成了热热的水。

    热意让秦厌舒的舌头更显灵活,舌尖翻开包着蜜豆的嫩皮,轻轻舔在肿胀不堪的敏感上。

    “唔……”纪柠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顶着腰长长呻吟出声。

    她身上因为情动发热变了色,眼睛闭着,睫毛上挂着泪珠,整个人媚态横生却不自知。

    秦厌舒朝上看了一眼,手指挪到她小妹妹上,轻轻捏着唇瓣往中间挤压,舌头扫在上面舔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不知道纪柠什么构造,那水往下流也就算了,还顺着沟壑往上溢。

    秦厌舒的舌头卷走一波又来一波,吃了一嘴她的汁水。

    这是秦厌舒第一次尝女人的淫液。

    味道有点陌生,甚至有点怪。清甜里透点淡淡的腥,气味越闻越香。他非但不反感,甚至有点尝出了瘾,在她唇峰处嘬咂,还想再多一点。

    那甜汁沾在他鼻尖上,流在他嘴里,却直往他身下勾,勾得他腰眼发麻,身上胀疼。

    热热的舔舐比冰凉更深得人心。

    纪柠越喘越急,没一会儿就绞紧双腿,夹着秦厌舒的脑袋一顶一顶地抽搐。

    她顶起来的时候碰到他的嘴,因为他没离开,让她径直撞到他舌头上,阵阵令人头脑空白的舒服漫过全身。纪柠爽到手指都是软的。

    被舔到高潮两次,纪柠以为项目就结束了。松了一口气躺着休息。

    然而秦厌舒又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捧着屁股埋头舔在她屁眼上。

    纪柠人都傻了,从未有过的,直贯下身的酥麻既羞耻又刺激,刺激得她身体一紧张,屁股往里缩了一下。

    正好秦厌舒因为要含水离开了一下,这画面就正巧呈现在他眼前。

    小小的殷红肉洞缩紧又放松,正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秦厌舒鬼使神差地觉得很漂亮,低头狠狠舔了上去,听见纪柠叫得比语音里录的还好听,心里奇异地生出一股满足。

    纪柠不知道秦厌舒怎么想的,怎么能放得这么开,舔那里的卖力程度丝毫不比舔豆豆弱。

    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屁眼被舔是这么的刺激。

    感觉那阵热流直窜尾椎骨,带着前面私处也跟着一颤一颤。

    这次秦厌舒不再是一直一种水,他交替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地舔在小洞上,纪柠的水滔滔不绝,从穴口顺着连接的地方流到下面。

    秦厌舒嫌水太多,两指撸着水推到上面,压在她肉唇上捻磨不停。

    纪柠兴奋难耐的眼泪顺着眼角从太阳穴一直流到头皮里,看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刺激得男人兽性大发。

    从上往下看,柔弱无助的女孩子躺在按摩床高潮颤抖,身下的男人却抱着她的腿根不肯放,从下面一舔到顶,原本险险要凑到她面前,但还是止住了,停在她胸前舔了一口乳尖就作罢,然后拉开距离下了床,站在床边给女孩子盖好薄被。

    网络直播弹幕:

    “我人都傻了,这比真做一场还刺激。”

    “神他妈‘风花雪月’,果然是名字越委婉操作越骚。”

    “月是指什么?”

    “月不就是长条里有两点,表示一上一下都要冰火两重天。”

    “秦美人不对劲,明明可以敷衍,他却舔的这么卖力。”

    “摸遍了又舔光了,做不做还有区别吗?没有区别。”

    “有区别,涉及到江总头上能有多绿的区别。”

    “能有多大区别?头上已经冒绿光,绿到心里直发慌。”

    “两兄弟共侍一妻,为女人反目的情节,我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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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