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手势不一样,是不是表示她信奉的不是婆耶神?”

    两人蹲在暗处偷看女人祷告,纪柠伏在盛楚然背上,小声跟他咬耳朵。

    盛楚然回道:“很有可能,其实我一直觉得在车上遭遇的异样不对劲。”

    听他说这个,纪柠迫切地凑近了点,差不多耳朵都要怼到盛楚然嘴上了。

    “吃死人的零食和车上的阴风不像同一个级别的灵异。”盛楚然说完,发现纪柠黏得越来越近了,抬手扶着她的腰免得摔倒,“一个直接导致人员死亡,另一个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不像只有一种恐怖力量。”

    纪柠点点头,细想来确实是这样。与其说这个恐怖空间处处诡异难寻规律,不如说根本就是有两种割裂的力量存在。

    一种制造灵异吓唬人,一种直取性命。

    她触类旁通,问盛楚然:“如果住进空房子的人明天真的死了,是不是可以证明你的推断正确?”

    “没错。”盛楚然深深看她一眼,温柔的眼神裹挟着赞赏意味。

    这时,女人也祷告完了,站起身从后门回屋。

    纪柠和盛楚然挪了一下,躲在侧边探头看情况。

    不料还真让她们又看到新发现。

    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粗暴地揽着女人的腰进了一间屋子并径直锁上了门。

    纪柠瞪大眼睛,抓在盛楚然的手臂上:“那那那……那不是家里的二儿子吗?”

    “你没看错。”盛楚然语气凝重,“恐怕这个大儿媳不是嫁给了一个人,是嫁给了一家子。”

    纪柠大受震撼,又很生气,哪怕明知是假的也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怎么可以这样?这里的女性太惨了吧?”

    “女少男多,应该是被强迫的。”盛楚然脸色也不好,“而且,我怀疑和婆耶神有关。”

    纪柠点点头,边想边说:“婆耶神说是靠男女相恋精气,其实是靠男女情爱产生的能量吧?这里女人太少,一对一供不起婆耶。”

    “明早我们找机会试探一下大儿媳。”盛楚然很快做下决定。

    纪柠重重点头,觉得他说的很对。

    等了一会儿后,两人通过后门回到屋里,简单洗漱过后一起挤在摇摇欲坠的板子床上。

    盛楚然让纪柠枕在他怀里,免得晚上又突然有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睡觉,盛楚然只穿了一条内裤,纪柠的手就放在他腹肌上,指腹慢慢打圈圈。

    他身上太好闻了,纪柠越凑越近,贴在胸膛上吸了一口。

    “睡这种床,你睡得好嘛?”她吸完,抬头问盛楚然。

    盛楚然原本摸着纪柠肩头在想副本的事,被她的小动作分散了注意力。她问他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他颈窝处,痒得令人心猿意马。

    “做下运动就睡得好了。”盛楚然一个翻身,把纪柠压在身下。

    又硬又烫的一包贴在纪柠腿根处,满满的危险气息。

    她穿的睡裙被盛楚然掀开一推到底,俯身一路从腰身舔到奶头,舌头围着敏感的殷红转圈逗弄,又含在嘴里温柔吮吸。

    “嗯~~~~”温暖柔软的口腔把纪柠舔得头皮发麻,扭着身子躲他。

    盛楚然擒着她的腰轻轻松松把人拖回来,掰开腿缠在他腰上,一手抓纪柠两只手腕按在床板上,另一手大张,拇指和小指同时按着两边奶头揉,低声笑道:“往哪儿跑?”

    纪柠满脸通红,强烈的刺激伴着耻辱感让她还没两下就湿得一塌糊涂。

    盛楚然的瘾上来了,专挑羞死人的下作手段弄纪柠,吸她胸吃得啧啧作响,让她听淫糜的声音。又把她翻过来撅着,舔她肉乎乎的屁股,在上面吸小草莓。

    纪柠被折磨得又哭又笑,恩恩呀呀叫个不停。

    等盛楚然满足了,他才松开软成一滩水似的她,掐着她的腰捅在淫痒得不行的肉穴里,撞得床板咯吱作响。

    网络直播弹幕:

    “柠夜党表示笑不出来,替邢夜捏一把汗。”

    “第一次见男神这么卖力,我们江廷这回输惨了。”

    “弟弟:要不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你们的每一声叹息,都是柠然党崛起的号角。”

    “男神七次郎,嘴强鸡更强。墙角撬上床,叁党心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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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写个速食肉,后面要走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