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提议。

    哈维的力道对薇薇来说,确实有些过了。乱成浆糊的脑子里没法思考,她手臂撑在哈维的胸前,就着身下的腹肌摩擦起来。

    “唔嗯……哈……”

    腰肢开始自主前后扭动,从阴蒂蹭到后臀,把阴户蹭到近乎麻痹还停不下来。随着布料的摩挲,连哈维的上衣都被蹭了上去,露出精瘦结实的八块腹肌。

    蜜色的光泽、漂亮修长的人鱼线,很……诱人。

    薇薇私处一缩,甬道涌出大股蜜液。湿润意料之外的拉近了身体的距离,她能感觉到身下肌肉的形状、起伏,滚烫的热度烧上腿心。

    烧得湿穴包不住水,滴滴滚落,深处被蒸出难以形容的痒,一抽抽着。

    挠不着的痒意让薇薇混身都不对劲,她用了一丝蛮力,本就柔韧的腰肢深压下去,前后摩擦,把软嫩阴唇蹭到红肿外翻。

    她蹭得就像是发情的猫。哈维感到腹部的湿热,透明的蜜液从她身下缓缓渗出,把腹部磨出了淫靡水泽,连卷上去的布料都变得沉甸甸,粘腻地沾在身上。

    她被他的腹肌操湿了。

    这个认知让哈维的尾椎都泛麻,电流沿着脊椎窜上头皮。

    她动作的幅度在放大,忽然,臀缝微不可查的碰了下挺立的阴茎,哈维闷哼一声,身体僵硬。

    薇薇似乎察觉到什么,动作停了下来,回头看那根闷声不响、却快要胀破裤子的阴茎。

    硕长粗野的一根,即使被裤子遮掩,依旧显示出下流的形状,搏动着吐着淫液。实际上,表皮已经被勒磨得生疼,又缺少及时的抚慰,难耐到濒临界限。

    她蹙起了眉,观察得很细致,一双杏眼仿佛能探照到里层的器官。

    “还是这么恶心。”她下了结论,一脸嫌恶。

    哈维知道,薇薇嫌丑,不止一次嫌弃过,上次让她撸出来已经惹她恼火了,气得把他拒之门外。所以他克制着,避免吓到她,等结束后再……

    “要主人怎么帮你?”

    哈维愣了愣,抬眸看她。

    她“嘁”了一声:“不是说了,要我对它负责吗?”依旧摆出一副“没办法做出了承诺就要遵守谁让我是下贱奴隶的主人呢”的嫌弃表情。

    如果是以前……他都有些想不起来初见时对薇薇的厌恶,但至少现在的他知道,即使没有承诺,她也会问出这句话的,因为在她不近人情的外表下,小心翼翼包裹着一颗柔软纯洁的心。

    “……哈。”

    哈维艰难地喘了口气。

    就是因为这样,再烈的马都会被驯服吧。

    哈维坐了起来,托起薇薇的身体,娇躯绵软滚热,仿佛要化进手掌、融入怀中,让他一时分不清谁更烫。

    “那交给我,你可以随时喊停,”哈维两瓣嘴唇碰了碰,隔了一秒,声音才轻柔地发了出来,“好么,薇薇?”

    简单的两个迭词撞在薇薇心上,怦然心跳。

    她没有指责奴隶的不敬,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面红耳赤,仅仅是点头就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

    紧接着,发带被解开,一头金发瀑布般散落,一只手安抚似的顺着她的背轻轻摩挲,她放松下来,眯起了眼。

    忽然,她后颈一酥,有什么东西落了上去,再沿着脊椎的线条向下滑动。一声猫叫般的吟哦从喉咙缝轻飘飘地冒出来,猝不及防。

    随着手指的行进,被指腹划过的皮肤泛起一股极其难忍的酥痒,等它一路按下,缓缓滑落到尾椎,薇薇已经香肩泛粉,背出了层薄汗。

    手指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黏糊暧昧,勾住了她的马裤,向下勾拽的力道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在薇薇回过神时,她已经露出了半边内裤。

    把马裤丢到一边,哈维终于看清了薇薇腿心淌下的黏腻,腿根积攒的透明水渍在暖灯下反光,泛滥得到处都是。他忍不住伸手,去碰她内裤的边缘,想把她漂亮迷人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

    “内衣不能脱,”薇薇不再默许,换上一副正经的语气,“乳娘嘱咐过,婚前不能让别人看到。”

    哈维顿了顿,回忆起她连在他脸上小便时都穿着内裤,总算明白了缘由。

    “她说得对。”哈维遗憾地赞同,放弃了手上的动作。

    褪下裤子,哈维托着薇薇,慢慢用欲望靠近她,让她适应自己的温度,先碰碰腿窝,再蹭蹭大腿内侧。

    薇薇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切,总觉得他的目的并不在此,腿上各处与阴茎直接接触的感觉,又让她说不上的心痒,

    “你要做什么?”

    哈维没空回答,因为阴茎已经接近了此行的目的地。

    他扶着那根,用圆硕的茎头沿着裤底的边缘蹭了两下,趁着一丝与她腿心不那么贴合的缝隙,挑开布料就挤了进去。

    湿滑、绵软。他插到尽头,把内裤前面顶出了包,他口干舌燥,太阳穴突突的跳。

    那两瓣阴唇忽然被阴茎劈开,紧张地舔上表皮,一枚细腻肉粒软软地堆在上面,划过时肉洞口涌出一窝的水,浇到柱身。

    比哈维任何时候的性幻想都要鲜活,但舒爽得又有些虚幻。

    薇薇浑身一颤地拢住腿,反而把陌生的入侵物夹得更紧,阴唇吃裹在肉棒周围,蜜水黏黏腻腻地粘住了连接处,性器初次的直接接触让快感铺天盖地。

    “不、啊嗯……不能脱的……”她很急。

    “又没脱。”哈维没底气地为自己辩解。

    是没脱。

    只不过是用茎头挑开内裤,然后在内裤与花唇的夹角中多放了根热气腾腾的肉棒,还打算磨到她失神淌水,为它神魂颠倒而已。

    还说什么可以随时喊停,但薇薇喊停之后,还是不妨碍哈维把之后做什么、怎么做都计划好了。他从没有一刻感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亚洲传来的谚语有多么真实。

    但薇薇认可了这种擦边球的做法。

    她重重松了口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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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个假,这个月比较忙,估计更新会不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