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娆走上前去第一个抽起一根竹签,递给小厮,小厮在堂中禀报道:“回各位贵人,韩小姐抽中了作筝一首。”

    两个下人抬着一架红木色的筝小心翼翼地走上来,人群中有识货之人发出了惊叹:“这可是前朝宠妃南宫昭仪的名琴,是西海世家大族南宫家将南宫泽月嫁入皇宫时候的陪嫁,据说南宫家主极其宠爱南宫泽月,用这上古名琴陪嫁之时,轰动一时。”

    “啧啧,公主府不愧为我大银女子第一权势。”

    苏媚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奇珍异宝都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我母亲今日将名琴献视与众人,便是大长公主的气魄,也是我公主府的待客之道。”

    低下的人听到后连忙称是,不敢再言语,大长公主和高盛清相视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韩雨娆坐在名筝之前,用纤弱的手指抚上了弦,流畅的音调随风入耳,果真是名琴,不同凡响,苏媚闭眼静静地听着,忽然感觉一双炽热的大手环住了自己,吓得差点叫出来,却被捂上了嘴巴。

    “别叫!”耳边是低沉的男声,苏媚缓缓回头看去,原来是沉浪。

    就在众人都在细听韩雨娆弹琴和乐女伴奏之时,陶醉于名琴圣音的陶养时,却看不见那金线绣的四闱的帷幛中,一个女子袒露着光洁圆润的奶子,坐在男人的腿上,在男人锦绣衣袍上蹭来蹭去。

    苏媚无奈,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爷,放了我吧,这可是宴会啊。”

    沉浪恶意地笑了笑:“那就让爷玩玩你的胸。”两只大爪子在苏媚娇嫩白皙的巨乳上抓来抓去,可怜的白兔在狼爪之下舍人疼爱,苏媚吃痛,沉浪怕她发出声音,于是便用嘴堵住  苏媚的樱桃小口,舌头也不安分,长驱直入,在苏媚的口腔里搅拌起来。

    一曲毕,众人纷纷喝彩,苏媚强行推开沉浪,平复好气息:“母亲,依女儿看韩相伯伯教导十分有方,韩小姐的优秀,女儿也是自愧不如的。”

    韩相一听,立刻站起来:“郡主言重,小女不才,献丑了。”然后立刻向韩雨娆使了个眼色,韩雨娆心领神会:“郡主殿下谬赞,臣女与郡主一舞动天下之才相比,还逊色许多。”又寒暄客套两句后,方才下场。

    陆续有妇人小姐表演作画跳舞吟诗,男人们投壶武剑射屏,众人好不热闹,十分自在,而金丝帷幛后,苏媚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樱桃小口努力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一个心不在焉,牙齿碰到了巨大的肉棒,沉浪疼得皱眉,用手狠狠拧了拧苏媚的娇乳,苏媚眼泪汪汪地含着巨龙,不一会沉浪就全部射在苏媚嘴巴里。

    “给爷咽下去。”沉浪将龟头拍打了几下苏媚的脸威胁到。

    苏媚只好咽下去,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沉浪将苏媚抱在自己怀里,将肉棒一寸寸伸进去,苏媚不敢出声,咬着牙,手指在沉浪后背上抓出痕迹来,这要是被众人看到是这种姿势,恐怕自己今日就要被乱棍打死,何况自己看外面还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