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的新生,来自于自己给予自己的疼痛,还有至亲之人的死亡。

    那一年的她,虽然还无法完全割舍掉对方继亭的感情,但她已经下定决心让时间将这份不该有的感情慢慢消解。更重要的是,她要好好活着,活得像模像样,永远都不再胡乱糟蹋自己。

    她不能让外婆在另一个世界里也担心她。

    毕竟生而为人,无论何种年龄、身份、地位,总归都是要为自己和身边的人负责的。

    外婆的去世似厚重的枷锁,将她的心魔牢牢镇压了四年。

    她一直坚信着,只要再镇压四年,或许不用四年,只要上了大学,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她就会很快爱上另一个人。

    只是独独没想到,原来方继亭的心也早已越轨。

    这份迟来的,过时的心意即使隔了四年的时光也依旧鲜活。那断断续续的字迹中隐含的焦躁、克制,那个不为人知的他让她甘愿引颈就戮。

    方宁看着手中益发肿胀的阴茎,捏着毯子的一角缓缓掀开,又以尽可能轻的动作褪去他的内裤,重新握了上去。

    她想:这次,大约是真的完了。

    掌纹与那物紧紧相贴,奇异的肉感盈了满手。

    她初时只是握着不动,可阴茎的根受到刺激,海绵体膨胀,只会变得更硬。于是方宁忍不住想,这么硬了如果不射出来,一定会很难受吧。那不如就让她来帮帮他。

    于是方宁学着以前偷偷看过的小视频里那样,握着那根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撸了两下之后感觉表皮有些干涩,又从艳红而饱满的龟头处沾了点流出的清液涂抹在掌心,以作润滑。

    果然,再弄的时候就顺畅多了。

    确定不会伤到他之后,她手中的动作加快了起来,哥哥的阴茎也胀得愈发厉害。

    躺在床上的人虽然还未完全醒来,可身体也知道舒服。他皱着眉,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臀部收紧,腰往上挺,在方宁的手中冲撞了一下。

    这个略带进攻性的动作让方宁兴奋到身体发抖,好像真的被他操了一样,小穴蠕动地吐出一包水,湿润的阴唇与内裤相贴,摩擦着,变得黏黏糊糊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蛊惑着她。

    方宁像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亲吻他。吻过哥哥平坦而莹白如玉的小腹,吻过他的肚脐,吻过他下面不算太浓密的,略微卷曲的毛发,又凑近了手中掌握的阴茎,鼻翼颤动着轻嗅了一下。

    他那里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方宁又伸出舌尖,试探性地抵住阴茎划了一下。

    这个突如起来的动作让方继亭的整具身体都开始发抖,阴茎也在她手中活了似的弹跳。

    他是快要射了吗?

    那一瞬间,方宁什么都没有想,近乎本能一样含住了湿亮的龟头吮吸,舌尖抵着小孔周围没有规律地划动着,手则捏着他的根部疯狂摩擦,像挤牛奶一样。

    哥哥乖,都给我吧,都射给我。

    屋内光线昏暗,被遮挡在厚重窗帘之外的金色阳光照不见浮尘游移的轨迹,一切都模糊而朦胧。

    方宁的头发没有扎起来,全身只穿着一条小睡裙,黑鸦鸦的发丝贴着脸颊两侧垂落下来,搔在方继亭的大腿上,像一只专食人阳气的精怪。

    终于,方继亭喉咙里滚出一连串暧昧的呻吟。

    “啊……”

    他的头从枕头上抬起,腰也情不自禁地往上挺,抵着方宁的嘴唇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迸溅到她的眉毛,她的眼角,还有脸颊上。

    他射得狼狈,她接得也狼狈。粘稠的精液沿着眼角缓缓滴落,看起来像极浊重的眼泪。

    方继亭的头砸回枕头上,在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的时候,他睫毛颤动着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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